摄影/W.perrry Conway

在慕士塔格峰下,喀拉库勒湖畔,一位塔吉克汉子递给我一支“鹰笛”。这是用山鹰的翅骨制成的乐器,只有三个孔。我无法吹响它,只好又递了回去。一种奇异的声音蓦地升腾而起,极细极厉,瞬间攫住了我的心,向上飞奔。在那笛声消逝的天际,在比海拔7546米的“冰山之父”慕士塔格还要高的地方,几个黑点悬浮,那是鹰。

在帕米尔高原,鹰是塔吉克人、柯尔克孜人心中的太阳;在天山南北,金雕是哈萨克猎手的爱侣;在青藏雪域,兀鹫是至高无上的尊神。世上所有的飞鸟,恐怕没有哪一类能像猛禽这样,唤起人类对勇气、力量和自由的渴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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